清汤炖鸽子🐦

【刑林动物】黑曼巴刑x雪貂林

★ 码人鱼失败的混更,可以当成刑林哨向的精神体发糖

★ 黑曼巴蛇x雪貂=刑从连x林辰,猎豹王朝出场

★ 黄少天附体罗里吧嗦 预警,ooc预警

★ 别问我雪貂,黑曼巴和猎豹这仨物种如何和谐相处,我说能就能!不能你们就当他能!

—————— 以上OK,请往下 ——————

刑从连是条蛇,一条剧毒的黑曼巴蛇。

蛇是冷血动物,大都喜欢独来独往,刑从连就是这么位独行侠。

且讨厌一切有毛的长得像猫的动物——儿子有一个就够头疼了

这天清晨,独行侠刑从连刚从睡梦中醒来,把自己盘了几圈躺在石头上晒太阳。早晨的阳光柔和又温暖,照在身上十分舒服,刑从连张嘴打了个哈欠。

一个哈欠还未打完,就被不远处的嘈杂动静打断了,这让刑从连很不爽,分叉的舌头伸出,快速的上下扫动,昭示这主人的烦躁。

草原这地界昼夜温差大,中午能烤熟蛇蛋的天,晚上有时候还不到零度,蛇是冷血动物,体温随周围环境温度变化而变化,每日晨起这会是刑从连身体最僵硬最不舒坦的时候,虽然晒太阳提高体温的过程确实十分舒服,但这并不妨碍刑从连可怕的起床气。

这让趴在刑从连旁边的王朝很忐忑,王朝扭头看他老大,虽然刑从连甚至连姿势都不曾变过,但王朝很确定自己从那双黑亮的眼中看到了两个字:找死。

王朝很清楚,刑从连现在没动静完全是身体没暖和起来不想动,等他晒舒服了就不只是死亡凝视了,他不一口一个咬上去王朝跟他姓。

无奈,王朝从草丛站起身来,朝那地方望了几眼。他是猎豹,视力非常好,尤其是动态视力,几百米内跳过只兔子他都能看出来这兔子毛是啥花的。

那是一只雪貂。

这只雪貂的模样很好,辨识度也很高,王朝就觉得这只雪貂的尾巴尖挺好看的。不是常见的棕褐色或者黑色,而是水蓝色,即使全身都看不出原本的色了,那一撮水蓝色尾毛依然显眼好看的紧。

雪貂有点狼狈,估计是出来觅食遇见了仇家,全身的白毛此时灰黄交加,头顶的圆耳朵还在渗血。在雪貂身前堵着一只体型是他几倍体重几十倍的大疣猪,还有两只鬣狗在一旁虎视眈眈。疣猪和鬣狗也不知道怎么,居然同仇敌忾的攻击起那只可怜的雪貂来,疣猪的獠牙看起来特别狰狞,鬣狗也张着嘴,一颗颗犬齿还在反光,好像时刻准备着冲上去撕碎面前这只还不到半米长的白团子。

小白团子在三只庞然大物的围攻下着实算不上好看,虽然体型小巧身体敏捷,但耐不住群攻,双拳还难敌四手,何况他一对三?

王朝看了几眼,心中觉得十分可怜,虽然隐约觉得雪貂有点眼熟,也没有多管闲事英雄救美的意思。他眼熟的动物多了去了,曾经盯上那小东西想拿它当储备粮也说不定。草原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,这种事在草原每天都会上演无数起,碰见就管他可以不用活了。

王朝打算诚实的当个转播方:“两只鬣狗和一只疣猪在围攻只雪貂呢,啧那雪貂真是可怜,本来是个雪团子,这么一折腾和滚泥潭子一样,好像还受伤了。看样子是坚持不了多久了。”

原来是雪貂吗?

刑从连想起那只仅有一面之缘的雪貂。不知怎的,心里那点八百年都没动过的恻隐之心就冒头了,他扭头心不在焉的问身边的猎豹

“王朝你说,如果我给那头猪一口,你还能吃吗?会不会中毒?”

王朝正打算继续窝在草丛里,听闻这话一个没卧住,直接四爪趴下了。

尼玛这真的是我老大?!

说好的冷漠旁观呢?

说好的冷血动物么得感情残忍呢?

说好的惹老子不爽就一口一个咬死一个算一个呢?

抱着“老大被鬼上身了”的觉悟,王朝问刑从连:“老大,咋平常不见您老关系我的温饱问题?”

通体深灰的蛇支起半截身子去蹭猎豹的头,给了他个摸头杀:“这不是收个小弟顺便给你整顿饭嘛,你要嫌弃我自己去捉那蠢猪也行。”

王朝无动于衷任他蹭,盯着眼前的蛇身,面无表情舔爪子,道:“老大,我今天想换个口味,你说雪貂好不好吃?”

不跟他磨嘴皮子,刑从连把身子又抬高了些,支起的蛇身有一米多长,去看前面的战况。

雪貂在围攻下已然筋疲力尽,躲闪已经成为一种条件反射,一摇三晃全然没了之前的敏捷和机灵,别说是疣猪和鬣狗,来只羚羊崽儿都能把他顶个跟头。攻击他的三只动物和逗他玩一样,有一下没一下的,时不时从雪貂拍一爪子也是软绵绵没个力量,看着雪貂无力的躲闪哈哈大笑,让刑从连觉得他们目的不在于捕食,是戏弄。

然而这只雪貂也是极有骨气的,即使被逼到这地步,他依然没有任何的颓废,眼神也是灵气逼人,动作迟钝却没有慌乱,无论何时都是从容的,沉稳的让刑从连觉得就算被王朝叼嘴里,这只雪貂都能保持这份从容不迫。

自信,从容,沉稳,淡定。即使处于绝对弱势也不会放弃希望,他像一束光,即使被掩盖也不会消失,稍有空隙就能再次挣脱束缚重新散发光亮。

忽然,雪貂在躲闪间扭了个身,接着一个跃起划过个弧度,露出身后的水蓝色尾巴尖,刑从连瞳孔猛的缩了缩——他见过这只雪貂。

刑从连毫不犹豫的抛弃了身边懵逼的王朝,留下一句“和雪貂好不好吃相比,我更好奇猎豹能承受得住我几滴毒液。”就奔雪貂而去了。

猎豹懵逼在原地,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了老大的霉头老大居然要咬他。懵逼的他在草丛中卧不住,想了想还是去帮他老大一把,毕竟不为雪貂也要为自己的肚子想想,这么大只疣猪碰上可不容易,干成这一票往后三天不愁吃。

诶,生活不易,王朝叹气

王朝怎么想刑从连不知道,刑从连想什么王朝也想不出来。

刑从连休息的石头离雪貂也就二百来米,对蛇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,黑曼巴的移动速度更是蛇类中数得上名的。

也就几十秒,刑从连脑中放电影一样回放着和这只雪貂的初次相遇场景。

大概是几个月前吧,那时刑从连初来这片草原,对什么都不熟悉,一次误入了一条巨蟒的地盘,被海碗口粗近十米长的巨蟒狠狠一口咬在肚子上,受伤严重,借着自己比巨蟒体型小,反头咬了那巨蟒一口,没几分钟巨蟒被毒死了,他也奄奄一息好不到哪去。

提着气从巨蟒窝里爬出来,想找个偏僻安静的洞穴养伤,身上的伤疼得他连爬行都成了奢侈,每挪一步都好像将伤口生生扯开,但又不能停下,不仅不能停,还得尽可能快。否则以草原的地表温度,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变成一条生烤蛇干,身上的血腥气也会引来更多饥肠辘辘的捕食者,平时不足为虑的对手,现在每个都在等着他呢,这不现在天上已经盘旋了几只兀鹫么?

“靠,等老子养好了伤,周围这些杂碎有一个是一个全都给你们咬死!”刑从连化疼痛于仇恨,试图寻找到个安全的所在。

不过很遗憾,仇恨并不能消除人生地不熟带来的麻烦,也不能减轻疼痛,刑从连觉得要坚持不下去。

突然的,他觉得眼前出现了一片蓝色,接着有水顺着口腔滑向喉咙。这点水来的很及时,刑从连抬头,看清了帮助者的样子——一只尾尖水蓝色的白雪貂。

可能是雪貂的颜值着实很高,高到刑从连也可以无理由信任,总之刑从连在看清雪貂的样子后,终于忍不住眼前一黑,留下句话就彻底瘫倒在地了。

那句话是:“朋友劳驾,帮我找个僻静的洞穴,然后找一只叫王朝的猎豹,告诉他刑从连在哪。”

“他叫刑从连吗?名字真好听。”雪貂想

后来刑从连醒来,发觉自己在一个安静的洞穴,身边是正趴着闭目养神的王朝。他试图把自己盘起来的动作惊醒了旁边的猎豹,王朝给他说,是一只雪貂带他来的。

“我说什么他还真的信,挺有趣的小东西,有缘再见。”当时刑从连想。

这是刑从连和雪貂的第一次见面,也是至今唯一一次见面。

脑内这些片段,回想起来也就不到半分钟,刑从连到达战圈,不由分说把蓝尾雪貂护在身后,然后一口一个,狠狠咬了那两只鬣狗两口,鬣狗惊痛下逃走,没跑几步一头栽下,扑腾几下就没气了。看情况不对,疣猪扭头撒蹄子就跑,被后面跟来的王朝轻松追上,撂翻了一口扼住脖颈,猎豹上下颌用力,这头疣猪也魂归西天了。

解决了自己的温饱问题,王朝腾出功夫去看那雪貂,心里嘀咕:究竟是个何方神圣居然被他老大看中眼,这小妖精——可爱?!!

话到嘴边了王朝急打了个弯,娘类我是眼瞎吗?怪不得看着眼熟,水蓝色尾巴尖的雪貂,这是老大的救命恩貂啊!想起刚才刑从连说要咬他的话,王朝只觉得自己豹品大爆发。

王朝觉得自己该消失了,再不走刑从连真要来咬他了,拖着自己未来几天的干粮,还是找个树荫吃饭看戏比较好。

那边,刑从连正和雪貂面对面,一蛇一貂中间就隔着十公分,看起来深情对视,实则大眼瞪小眼。

雪貂在刑从连护在他面前时就脱了力,此时更是直接躺在地上,蛇和雪貂本是捕食和被捕食的关系,他却仿佛视眼前这条剧毒的黑曼巴于无物。他记得这条蛇,几个月前,他刚把这比自己还沉的蛇拖到洞里,对了,他叫什么来着?刑从连?

刑从连觉得好玩,在雪貂身边绕了几圈,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:“啧,怎么整得和泥球一样?我要不来你是不是要滚成个煤球?”

雪貂懒懒的抬眼看刑从连,眼前的蛇抬起的身体气宇轩昂,威风凛凛的样子真好看。

“是啊,多亏了你。不然我命不久矣啊。”

这一番折腾,清晨早就过去了,阳光越来越强烈,明媚的阳光打在雪貂蹭满泥土杂草的雪白身体上,不仅没有镀金效果,还看着更狼狈了,看得怪心疼的。

唯独尾巴那一撮水蓝色的毛,在阳光下愈发闪耀,刑从连抬头看了看天空,觉得这雪貂的尾巴尖用天蓝形容更形象些。

“那么,请问这位雪貂先生,愿意跟着我们一起吗?我指各方面。”

“和那边的猎豹?”

“那是我捡来的猫崽子,一直当儿子养来着。”

“好啊。我很愿意”

雪貂的尾巴轻轻甩了甩,水蓝色尾巴尖划过刑从连的身体,有点痒。

“正式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刑从连。”

黑曼巴蛇把脑袋像雪貂挪了挪,几秒后,雪貂抬起一只小爪子,轻轻盖在蛇脑袋上——

“林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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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朝至今搞不懂,他阿辰哥哥,怎么就从他老大的救命恩貂变成了知心爱人(顶锅盖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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